打呼噜论坛

首页 » 常识 » 诊断 » 一棺两婚婚婚不饶人完结姜楠何星辰
TUhjnbcbe - 2021/8/12 15:21:00
白癜风是怎样发病的 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hl/140601/4398322.html
小表妹小说点击加入每天观看最新小说哦!

一棺两婚婚婚不饶人姜楠何星辰

冥婚梗灵异文胆小慎入??

一场法事,我被花姐当成货物卖出,不仅嫁给了病怏怏的弟弟,还成了车祸死去大哥的女人。

一场婚姻,两个丈夫,一口棺材,两张床,一个强势霸占,一个温柔暖心,是去是留

精彩选段:
  


  “嗯啊啊……快点……”厅门漏出一条细缝,里面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。


  我走到大厅时,眉头皱起来,不好意思倒是没有,这样的场面我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

  每次花姐接活,接着接着最后都接到床上去了。


  只是这次也太猴急了吧,活还没开始干,人直接在大厅就搞上了。


  “爽吧,别急,让你爽死。”


  男人粗重的声音带着沙哑,花姐尖嚷声越来越大,我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
  这家活才刚接,还没开始正式做,我也不能走,只能在旁边客房歇下,看来今晚这噪音我只能听着了。


  花姐给我打电话,告诉我有个重要的活可以大赚一笔,我忙着从学校出来,急急忙忙回家换了一身衣服,便打车去了江都何家。


  谁知到了,就看到这样一幕。


  江都蜀地有两大家族,江南陈家,江北何家。


  两家任意一家,都富得流油。


  这次花姐接的这活,绝对是个大活。


  花姐是我妈,她年轻的时候可是江都一枝花,不能说闻名江都,但当年风月场上的名门公子,没人不认识花姐。


  只是后来,花姐遇到我父亲姜岸,才从良了。


  我父亲是个道家弟子,以抓*驱魔为生,娶了花姐没几天就生下了我,至于我是怎样来的,就连花姐也说不清,何况我父亲。


  说来我父亲也很悲催,娶了花姐没几天生了我这个女儿,我三岁的时候他在外出了事,别人抬回来了一具尸体,花姐哭的死去活来。


  结果父亲死后半年,花姐生了小弟姜北。


  而父亲死前已经有半年不曾回家了,于是我这弟弟也不知道怎么来的。


  不过花姐对我和姜北还算不错,起码让我们吃饱穿暖,读书写字,不但让我们读大学,她也没有改嫁。


  而花姐为了养活我和姜北,承接了父亲的行当,做起了抓*驱魔的事情。


  这月来这是开张头一单,我不免有些激动。


  要知道,我想买车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么阔气的人家,出手一定也很阔气。


  听了一晚上噪音,此起彼伏,里面两人似乎搞了几次,直到最后两人都累得睡得死沉死沉的,打呼噜呼呼直响,害我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,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。


  第二天,我迷迷糊糊醒来,起床后,大厅的门早就已经敞开,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,完全没有昨晚的狼藉。


  大厅里站着一个恭恭敬敬的男人,看上去像是管家。


  见到我管家先是打量了一番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看他眼眸一亮。


  “姜楠小姐?”那人问我,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,因为身上穿的道袍,自有一股威仪。


  “老爷和少爷已经在等候,姜小姐里面请。”


  跟着那人一路走来,这家真不是一般的奢侈阔绰,家里的车库就跟展览馆一样,豪车在玻璃房里一辆接着一辆。


  进了门房间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神坛,花姐正站在神坛前面身穿明晃晃的道袍,手握着长剑,闭目吟唱。


  花姐起的真早,也没黑眼圈,看来昨晚“辛苦”一晚也没什么,对她来说小菜一碟。


  我进门花姐睁开眼缝看了我一眼,跟着低头继续吟唱。


  我按照一贯的礼仪走到花姐身后,之后低头跟着一起吟唱。


  屋内的人大概已经看清,除了周围的佣人,就是主人位置上的一老一少两位男士了。


  老的不用问也知道是昨天晚上那个跟花姐在一起折腾的人,素来花姐的胃口很刁,不是男主人,白给也会一脚踹开,就是我,也不得不佩服花姐。


  而且花姐还很讲究,她看上的男人,必定有钱,必定单身,必定不是未娶不婚,就是丧偶离异,这一点虽然没有明文规定,但也早就成了不成为的规矩。


 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个女人上门,说花姐睡了她老公,结果花姐把人打成毁容,还惊动了警察。


  警察来了,经过调查说花姐那晚和一个富商在一起了一个晚上,而那个男人根本是喝酒醉了一晚。


  想起来十分悲催。


  至于年轻的那个,除了病恹恹要死不活,其他都好。


  只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,像是在打量我,而且他那双眼睛十足的和他的人有些不匹配,我极少会被人看的浑身不自在,但被他看,总觉得哪里不舒坦。


  趁着大家都看花姐的时候,我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。


  看清他那张英俊的脸,我心里吃了一惊,说他病了,真是可惜了。


  他手里握着一枚长命锁,那东西极其稀奇古怪,一般的长命锁上面都是长命百岁,要不就是长命富贵,但是他那上面是三个我不认识的字,好像仿古字,但又不像。


  锁头是金色的,一把纯金的锁,锁头上面有一把索命的五彩绳结,那个东西就被对方握在手里。


  我看他那把锁的时候,对方嘴角翘了翘,换了个姿势靠在一边,病恹恹,好像随时要断气似的,忍不住还咳嗽了两声。


  结果他这一咳嗽,吓我一跳。


  竟然被他发现了,我正打算专心吟唱,他朝着我莫名一笑,似有若无的,好像整个房间里的人,只有我看见了,跟着他眯了眯眼睛,晃了晃病恹恹的身子骨,继续看着我,眼眸像是融进了我身体里面,看的我很不自在,而我好像定住了一样,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困住,无法自拔。


  不过他眼眸缓缓而下,嫣然一笑,倒是万种风情,虽然我说不出来他那里好,但是他那双白皙袖长的手轻轻抚摸锁头的姿态,倒是入木三分,就好像他抚摸的不是一枚锁,而是一个人,一个稀罕有生命的物件。


  看他那样子不禁叫人感叹,这么妖冶绝美的人,得了这么个病,可惜!


  第二章病秧子死了


  不敢多看,我忙着吟唱。


  吟唱了一会花姐开始在神坛前面绕圈,手里握着一把七星桃木剑踩着罡步振振有词。


  一剑刺过去,剑上乎一把火,用手一扫,火熄!周围传来震惊之声,我心好笑,那不过是白磷而已,这是花姐惯用的手段。


  说白了,花姐的本事还不如我,也只能出来骗骗人。


  要是姜北来了,兴许还能做场真的法式。


  毕竟他看过父亲留下来的书,虽然不是习得真传,但是去凶辟邪还是可以的。


  只是姜北一直吹嘘,说他可以降妖伏魔,而我每次看他的眼神像是看着神经病一样,这世界哪里有什么妖魔,都是人说出来的,拿来唬人差不多。


  就比方说此时,花姐就是在唬人。


  这世界上哪里来的*,要是真有*,父亲死后为什么一次没回来,花姐在外面那么多的相好,他怎么甘心?法事进行的差不多花姐将神坛上的信封打开,正准备烧毁,一边的年轻人咳嗽两下:“等等。”


  花姐愣住,明显吓到了。


  “二少爷。”


  花姐看去,保持着淡淡的威仪,但都只是强作镇定,毕竟被人拆穿并非好事。


  一旁那年纪大了一些的男人,则是对着花姐打量着。


  昨晚那么折腾还不够,这种时候还眉来眼去的,可见花姐的魅力有多大。


  花姐年纪五十多了,却好像个三十岁的女人,保养十分到位。


  我和花姐出去,总有人以为她是我姐姐。


  而我也真传了花姐的美貌,与她貌美如一对姐妹花。


  “我要她!”突然,那病秧子指着我说,俊脸上淡淡的薄红,嘴角边噙着一抹浅笑,有些撩人。


 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*也风流,看来我也不过如此,面对美男,也就这点出息。


  花姐看来,有些犹豫,良久:“不是不可,只是价钱上怕是……”“开吧。”


  那年轻人看着病恹恹的,但是说起话却底气十足。


  花姐犹豫再三,用手比了三个数,病秧子不紧不慢说:“三百万给你定钱,这事成了,还有七百万。”


  一千万?我差点惊掉下巴,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,还是定金?花姐淡淡说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

  说完花姐拿起笔,写下我和另外一个人的生辰八字,一起烧了。


  法式结束花姐收下转账的钱,脱下身上的道袍朝着那个老男人走去:“何先生,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,我看我就走了吧。”


  说是要走了,那个何先生一把拉住花姐的手:“这么着急做什么,这么多年没见,你舍得我?”我都想吐,原来是个以前就相好的。


  大庭广众我都寒碜,有没有这么不要脸的了,一个当家男主人,一个高价请来的法师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也好意思?猴急也不能这么着急,要不要脸?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,有这样的妈,真是丢死人了!想到这么多年,花姐在外面靠的就是这些人,但凡没钱,随便找上一个,都不会空手而回,我就脸红!“何先生说的,不怕孩子笑话?”花姐低了低头,和之前完全不一样,我只好转开脸不看。


  但那何先生胆子更大,昨晚一晚不够,这会又迫不及待了,他拉着花姐的手,也不顾儿子在场:“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世界,我带你去走走。”


  说完拉着花姐的手去了楼上,很快就把门关上了。


  我站在楼下有些尴尬,实在待不下去我也打算走了。


  收拾了一下,下午我要回学校,顺便去看看车。


  但我刚刚起来,就听病秧子咳嗽,我多看了他一眼,他正用那双深沉的眸子看我,看到我笑了笑,嫣然三月桃花面,笑的有些醉人,我一呆,心里有些奇怪,总笑什么?“姜楠?”起身,对方把玩着手里的长命锁站了起来,一步步朝着我走来。


  我有些囧,明明看他病恹恹要不行了,但他一对着我,我就觉得他步步紧逼,浑身不自在。


  我犹豫了一下:“二少爷。”


  据我所知,何家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何星云二儿子何星辰,据报道,何星云在半年前车祸不幸去世,那眼前这个就是何星辰吧?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


  说完何星辰嘴角边绝美一笑,吹了吹眸子,用他那双如羽翼的睫毛将眼眸遮住,朝着前面走去。


  就跟走半步都要死似的,朝着楼上一边走一边轻轻抚摸着手里的长命锁,一边走来一个老妈子忙着搀扶着他去了楼上。


  我转身看着何星辰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

  谁知道呢?干了坏事总不会全身舒坦?收拾好我准备离开,走到门口被人叫住,管家和我说有点事情请教我,问我可否进一步说话,我想可能是问我一些抓*驱魔的事情,索性跟了过去。


  结果等到了那边管家给了我一个香包,让我闻闻里面是什么。


  我闻了闻感觉身子一沉,有些迷糊,但是耳边竟然传来何星辰的声音。


  他说:“只要能让大哥复活,任何方法我都要试试,你马上安排这件事情,至于这个女人,以后我会想办法给她补偿的。”


  何星辰似乎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,跟着是管家的声音:“人已经睡着了,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

  我正打算继续听下去,睡了过去,睡着后梦见一个空旷的地方,我从门口进去看到一副棺材,我还有些纳闷,*使神差的走到棺材前推开了棺材,不想棺材里面躺着何星辰,我当时吓了一跳,这么快病秧子就死了?


  第三章被睡了


  就在此时,耳边传来何星辰的声音,他还是那么平淡,轻轻一语,却掷地有声:“准备好了?”“准备好了,二少爷,这已经是第一百个了,如果这次不成功……”“会成功的,我一定要让大哥醒过来!复活仪式已经进行到了这里,她是我唯一找到合适大哥复活的人,绝对不能出岔子。”


  说完我感觉身体被抱了起来,好像有人抱着我在地上走动,我被晃动着睁开了眼睛,眼前竟然是何星辰抱着我走来走去。


  他看着病恹恹的,没想到能抱着我走,而且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,我感觉不对挣扎了两下,但就在我挣扎的时候,何星辰看向我,发出嘘的一个动作,但我被吓得不轻,总感觉什么正在靠近,要吞噬我一样。


  我拼命想要起来,什么狗屁复活仪式,他们要干什么?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我看见一边站着那个老管家正在看我和何星辰,而我身上盖着被子,里面似乎是什么也没穿,我被彻底弄崩溃了嗷一声叫了起来。


  就在此时,老管家惊恐道:“成功了,大少爷来了!”何星辰浑然一怔紧紧抱住,继续加紧步伐,老管家立刻低头:“二少爷,我先出去了。”


  我也愣住了,何星辰冷冷道:“严加看守,不要让人惊动。”


  “是。”


  管家退出,我此时才发现周围悬挂了许多的煤油灯,一盏一盏的在何星辰的身边晃动,他就绕着那些灯走,而那些灯正一盏一盏的灯灭掉,周围正一点点的黑下去,场面甚是吓人。


  我不敢出声,呼吸都快停止了,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,竟看到之前看见的那口棺材。


  我被吓得大气不敢喘,差点哭出来,花姐,你在哪?就在数十盏灯都灭掉的时候,那口巨型棺材竟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了,棺材缝里冒出一团白烟,朝着何星辰的身上扑来,把他团团围住。


  何星辰缓缓停下,像是在等待着什么,他的呼吸慢慢起伏又慢慢均匀,最后他缓缓睁开眼眸,陌生而冰冷的朝着我看来,我瞪圆双眼,吓晕了过去。


  等我再度醒来,我正躺在床上,周围开了一些灯,何星辰正在一边看着我,他的手正轻轻抚摸着我的身子,我瑟缩了一下,试图躲开,他的手凉凉的,嘴角的笑意有些戏谑:“很好,你的身子很干净。”


  难道是做梦?何星辰的声音怎么和之前不太一样了?我正想着,身上一凉,何星辰贴了上来,俯下头咬住我嘴唇,我一怔,我的初吻!看我露出惊恐表情,何星辰嘴角戏谑一笑,加重力道咬着,我一阵挣扎,脑子忽然被何星辰身上的凉惊到了。


  病秧子果然不行,这么凉,别死在我身上。


  结果我一挣扎,何星辰眼底一抹不悦,凶狠的吻咬的生疼,我用力捶打发现他身上冷的吓人,甚至发出冰寒刺骨的寒气。


  “你……唔……”我的唇齿很快被他咬破,他就像是饥渴的猛兽一样,不停的亲吻,我吓得拼命摇头,感觉那里不对劲。


  但他的力气好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强而有力,我根本推不动他,直到他离开俯瞰着我,我感觉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了。


  他用力压住我的腿,我疼的差点死过去,一把握住他的手臂,他怎么那么大的力气?他似乎也不舒服,所以低吼了一声,身体很快变得红润,他也很吃惊看着自己的身体,甚至松开握住我腰身的手,仔细的看了看,忽地他笑了一下,看向我露出极其满意的表情。


  天知道此时的何星辰有多绝色不凡,仅仅是他绝美的容颜,足以颠倒众生,更别说他强而有力到完美至极的腰身。


  我陪花姐走南闯北,阅人无数,什么样的美男没见过,可迄今为止,何星辰是我见过,美貌与身材集一身到完美的唯一的一个男人。


  他有精致的五官,刀削斧凿的轮廓,以及无所企及的身材,肩膀宽实,腰身修长,这要是个梦,我还真想好好享受。


  可我还是害怕。


  我疼的一缩,想要离开,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用他那双大手按住我:“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,我的玩宠。”


  我不肯,拼命摇着头,但他不断折磨着我,一开始确实很疼,但后来就变成了享受,他问我什么,让我答应什么,我都忍不住点头答应,脑子里面一片凌乱,如同浆糊。


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渐渐被他折腾的睡着过去,睡着后我感觉我不是在床上,而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,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墙壁似的壁板。


 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,但是全身被累的没有力气。


  我总算是明白,花姐为什么那么喜欢床事,怕是我不单单是遗传了花姐的美貌,我还遗传了花姐的特别喜好。


  “这女人我很满意,今天只是第一次,我感觉已经恢复了元气,如果能一直下去,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

  是他的声音,他正摸着我的身体和什么人说话,我感觉他是用手背在抚摸我,引起我一阵战栗。


  “二少爷为了这次做了很大牺牲和准备,他说一定要让大少爷回来。”


  说话的人是管家,他像是隔着墙板和何星辰说话,但我有些搞不懂,怎么一会二少爷一会大少爷的,难道眼前的人是何家大少爷何星云。


  何星云没死?这怎么可能,电视都报道了,我还记得当时不少少女的心都碎了,特别是我们学校里面的那些花痴,哭的死去活来,有些差点去跳楼,弄得好像何星云是她们御用老公一样。


  怎么可能又活了?可是听他们说话,分明就没死!“你也辛苦了!。”


  “为了大少爷一切都是值得的,大少爷如果没什么事,我先下去了。”


  “你也累了,去吧。”


  身边的人说道,嗓音极其低沉,富有磁性,好像是大提琴之音,等他说了话,将我从后面抱了起来,又做了一次那事。


  我想醒来,但是怎么都醒不过来。


  第四章和死人结婚


 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,房间里没人,我一个人睡在房间的大床上面,下意识的我朝着房间里面看了看,但房间就是房间,我并没看到有什么棺材,更别提个人影。


  心下松了一口气,可能是做了个梦。


  从床上起来我感觉有点不舒服,身下好像很痛,走路都不敢。


  想到晚上做了那么奇怪的一个梦,我忙着去洗手间看了看,结果不看还好,看了吓了一跳,分明是被人睡了。


  我又跑回床那边,掀开被子看了一眼,但被子上什么痕迹都没留下,这就奇怪了。


  不会是何家两兄弟不想负责,故意搞事?不过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到底是何星辰和是何星云?这种地方不宜久留,转身我立刻出了门,不想刚刚下楼看到楼下正做着和管家说话的何星辰,我停顿了一下,从楼上慢条斯理的下去,到了楼下停下看着何星辰,我想听个解释。


  但他慢条斯理摆弄了半天金锁,才抬头朝着我这边看来,跟着说:“你已经是我们何家的媳妇了,我现在告诉你何家的一点规矩。”


  “啊?”我一脸懵逼,谁是你家媳妇?不过他要这么说,那昨天晚上那个人就是他没错了。


  看他这样子,指不定有什么暗病,别是个变态。


  “在江都蜀地,何家和陈家势不两立,所以你不能和陈家的人有任何来往,如果被我知道,我会找你好好说说这件事!”何星辰慢条斯理的告诉我,但他略显慵懒,而且目光温和,我觉得他故意吓唬我,特别是他一脸病秧子那德行,我实在害怕不起来。


  不过我也没说话,想到昨晚,我对他还是有些畏惧的。


  “今天起,你要要随叫随到。”


  “……”不可能!“这里是三百万,足够你用了,如果不够还会有,女人要好好保养自己,才会让男人喜欢,知道么?”何星辰淡淡的,说的我有些脸红,想起昨晚,我有些抬不起头。


  平时最瞧不起花姐,如今却做出这种事,那还有脸见人。


  随即何星辰放下一张银行卡,我想不拿,长点骨气,可以想到不拿白不拿,都已经这样了。


  拿了卡,忍着疼从何家出来了。


  不是怕他家草菅人命,是看在钱的面子上。


  睡都睡了,难道以死相逼?也许是受到花姐的熏陶,我从不视钱财如粪土,反而觉得名节什么才是一文不值。


  只可惜长这么大二十多了,第一次给了个病秧子,很是郁闷。


  从何家出来我先回了家,钱的事我没说,花姐果然已经回家了,进门我十分不爽的盯着她问:“卖了我什么滋味?”花姐正坐在那里打计算器,估计这次没少赚。


  “真是不识好歹,何家二少是什么人?你去打听打听,外面一大群要嫁给他的他都不要,偏偏看上你了,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。


  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,你要是争气,等他死了,你在生个孩子下来,整个何家都是你的。


  这么好的事情,不道谢,还敢质问我。


  没出息!”果然,花姐没安好心,看上人家的钱了,我就说这次那么着急就跟人家上床,肯定有猫腻。


  这事就此别过我也没放在心上,但之后连着几天晚上,几乎每天晚上何星辰都派人来接我,把我接过去直接扔到床上,每次他都在房间里面等着我,等我进门直接把我扔到床上,随之而来是他一次次的索要,每次都折腾一个晚上,等早上他才放了我。


  不过每次我过去都是晚上,他几乎不说话,见了面拉过去就是折腾,折腾够了睡觉。


  今天晚上周末,何星辰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不来接我,让我休息一周。


  我一把挂了电话,我特么是出来卖的么?我还要去学校呢。


  好像等你似的!挂了电话我有些郁闷,这段时间我确实请假了,晚上一折腾一个晚上,腰酸腿疼不说,根本没精神去学校。


  连花姐都说,看不出来那个病秧子这么能干,这么下去他要不死,我们就太吃亏了!无事可做,我只能出去转悠一下,这段时间,生物钟完全被打乱了,睡得太早根本不行。


  结果一下楼就发现一件不对劲的事情。


  前段时间我们楼上死了个老太太,七十多了,寿终正寝,老太太死后送去火化了,埋葬的地方在七宝山,当时还找花姐做了一场法式,我和花姐还有姜北一起过去的。


  但我今天晚上下楼去买晚餐,竟然看见老太太在门口转悠,登时把我吓蒙逼了。


 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,忙着走了出去。


  出了门又看见个小女孩蹲在买水果的摊位后面抱着自己蹲着,大好的天,满天星光,她身上竟然哗啦啦的流着水,我就站在小女孩的对面,差点让车把我撞了。


  我躲开车子被司机骂了一顿,转身看去小女孩已经起来了,正拉着卖水果的那个女人进去。


  我恍然想起来,半年前卖水果的这家死了一个女儿,当时他们正在卖水果,她女儿贪玩跑到我们对面的人工湖玩,不知道怎么掉下去淹死了,四五天才把尸体打捞上来,可惜早就死了。


  我见过那个小女孩,就是刚刚满身是水的这个。


  我有点慌神,急忙回了家里,吓得整晚上没睡。


 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何家,我总觉得这件事和何星辰有些关系,之前我都好好的。


  到了何家经过通禀,我被管家带到了楼上房间里面。


  上次着了管家的道,来这里我格外提房管家,所以他给我什么我都不接。


  管家说:“二少爷有客人,稍后过来,姜小姐稍等。”


  “好。”


  管家下去我在房间里面等了一会,想起点事我又去了外面,本想找管家,但没看到管家,反而看见楼梯对面何星辰站在那里,拉开门进去了。


  这不是在么?走到那边敲了敲门,里面没人回答,我朝着周围看看没人,索性拉开门走了进去。


  房间里有些黑,窗帘都是遮住的,我摸了摸伸手打开房间的灯。


  灯一开,吓我一跳。


  门对面竟然是死人的照片,而照片里,竟然是每天晚上和我上床的那个何星辰。


  瞬间脑海里翻云覆雨,无数画面都涌现出来,我如遭雷击……不对……照片里不是何星辰,他是何星云?那晚上我在一起的到底谁?我忽然想起那天花姐做法事的时候,花姐在纸上写的两个名字,一个是我,一个是何星云。


  那我不是和死人结了婚?


  第五章让他满意


  正在慌慌张张想要跑的时候,身后一个冰冷的东西直贴上来,将我搂住:“你敢跑?”冷冷的声音,直击心房,不禁想起每晚和我在一起那个浑身冰凉的人。


  “放了我,求求你了。”


  我吓得直发抖。


  他很生气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,竟然从下面往上去,把我的衣服都撕裂了,仅仅是用他的手臂,我吓得全身颤抖着,他好冷,好冰。


  “求求你,放了我吧,我真的不行,你要什么样的女人,我给你找,阴间不是缺女人么,我烧一百个给你。”


  我吓得*不附体,只是想活命。


  他很不高兴,十分粗鲁的把我按在桌案上,让我对着他那张黑白照片,他就这样占有了我。


  等他结束,门口也传来了管家的声音:“二少爷姜小姐找你。”


  “你先下去。”


  何星云像是意犹未尽,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我。


  “大少爷!”门外管家毕恭毕敬,一下就确定了何星云的身份。


  这一刻,我已经不知道害怕,希望跟着管家的出现彻底破灭了,眼前的人分明不是人,是只*!而且还是一只死了半年的*!我虽然是学艺不精,但是父亲留下来的书我也看过,我虽然不能肯定何星云是什么*,但是他肯定不是人,人不会这么冰冷。


  而我竟然嫁给了这只*,难怪我能看见*,我还以为我是遗传了父亲,长了阴阳眼。


  我吓得要哭,何星云却反而笑的迷惑,不过他也没过来欺负我,反而走到一边坐下,端起供桌上的一盏茶,打开茶盖低头吹了吹里面的茶水,我哆嗦了两下,起来跪着:“大少爷你饶了我吧,我还年纪小,何况我生在粗俗的市井,您高高在上,您怎么能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,您要是愿意,我马上找人给您扎几个,几百个也行……”“过来。”


  放下茶盏,何星云朝着腿上拍了拍,我离他有三米,寻思了一番跪着走过去的。


  刚到了何星云的面前,他就把我的下巴捏住了,低头在我耳边说:“你怕死么?”我忙着点头,眼泪直流。


  “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你如果能让我满意,我大可不必让你死,包括你母亲和弟弟,不过你如果不能让我满意,那你离死就不远了。”


  凉凉的,何星云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,我吓得一哆嗦,抬头何星云将我放开,靠在椅子上瞧着我。


  我吸了吸鼻子:“怎么才能让你满意?”“你说呢?难道这几天,你不开心?”何星云挑了挑锋利如刀的剑眉,我想起每天晚上和他做的那些事,不免脸红。


  看我低头何星云又把手伸了过来,捏着我的下巴,逼我看他:“我不好?”“好……”我哪敢说不好,何星云松开手,起身从我面前站了起来,弄了弄身上的衣服:“出来吧。”


  何星云去门口我擦了擦眼泪,也不知道怎么想,弄了下衣服就跟他出去了。


  不过这该死的把我的衣服都给撕破了,弄的我衣不附体很狼狈。


  好在我身上的衣服够宽松,勉强能遮住。


  到了门外就看见管家在外面站着,看见何星云管家立刻低头说:“大少爷。”


  何星云只是看了一眼管家,随即说道:“今天起,姜小姐住在这里,准备一下。”


  “那房间……”管家犹豫了一下,我忙着说:“不用了,我还要去学校,还是住在外面的好,而且……”我寻思:“我想做点小生意。”


  “你是对我不满意,还是对这里的房子不满意?”何星云转身,饶有兴致问我,我本想说点什么,一看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,生生吞了回去。


  我那敢说他不好?“你想住在外面不是不行,只不过我有需要你必须要到我这里,而且你不能和你母亲弟弟在一起住,我对你母亲没有好感,你能明白我的意思?”我诧异:“我母亲怎么了?”花姐不是很好么。


  “把你卖给一个死人,也好?”“……”提起这件事,我确实应该去找花姐算账,但事已至此,还能反目成仇不成,再怎么说花姐生我养我。


  “花姐不好,那我弟弟……”“我不喜欢,少和他见面。”


  “……”这也是理由,这个何星云还真是脾气古怪。


  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
  我说着要走,被何星云叫住:“既然来了,就这么走么?”我转身僵硬了一瞬,何星云转身朝着何星辰的房门口走去,推开门进去了。


  我感觉我心口咯噔一下,举步艰难。


  管家十分殷勤走到我身边说:“姜小姐,今天起你就是这里的半主人了,可以自由出入这里。”


  我看了一眼管家,谁愿意做这里的半个主人?不走也要去,横竖都是死,迈步我去了何星云哪里。


  进门何星云正背着手站在挡着强光的窗帘前站着,我进门何星云测过脸看了我一眼,我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口,等他转过来打量了我一会,发出指令:“过来。”


  我犹豫了一下,走过去站在他面前,何星云捏着我的下巴打量了我一会,经脱口而出:“虽然丑了点,但是你是唯一通过考验的,勉强本少可以接受。”


  这是什么话,好像我很丑一样,怎么现在的男人……哦不,是现在的男*,一个比一个不要个逼脸!这件事上,难道呗坑的不是我?他还舔着脸说,我真是服了!说着何星云低头来亲了亲我的嘴唇,我咬住嘴唇,倒霉死了!“不愿意?”冷冷的,凉凉的,好像我要是敢说我不愿意,他就弄死我一样。


  我忙着摇了摇头,却怎么都装不出来笑脸。


  “跟着我就这么难?”冰凉的声音刺骨袭来,我马上摇头:“有点不习惯,人和*……”不等我说完,何星云已经将我带进怀里,身上的衣服撕拉一声,之前弄坏了里面的,现在弄坏外面的,大几百的一件衣服被他撕的七零八落,他将我按在桌子上面,做了那事。


  一开始我只有委屈,好好的人生都被他毁了,但随着他动作的加大和凶猛气势,身体没来由的发出共鸣,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,他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,甚至他要离开我还有些不舍得,用双腿勾着他。


  何星云俯身咬住我的耳朵:“还想?”我有些脸红,但是身体一旦接触了何星云,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他,他吐出凉凉的气,我直打哆嗦,他的手游走在山间丛林,让我舒服的只想眯起眼睛,就像是一直阳光下正晒太阳慵懒的猫,享受着主人极大的爱抚。


  等了半天他也不过来,我只好点了点头。


  “女人,求我!”“求你!”我咬着嘴唇忍不住颤动,他要在不过来,我真要饿虎扑食过去了。


  下一刻何星云按住我的腰身,仿佛要将我直接撞碎,对我无休止的占据着。


  于是,免不了一番折磨。


  

—陪伴是最长久的告白—

长按

1
查看完整版本: 一棺两婚婚婚不饶人完结姜楠何星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