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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7/25 23:4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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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困极了仍是睡不着,索性掀起被子下床,摸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,外面漆黑一片,街道上的路灯倒显得温暖和明媚起来。

四周太静了,静到连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听得见,我就像飘在这个房间一样,连同我的灵*。这世上无数的未解问题悉数抛向我,我思考不动,也无法思考。

我轻轻地靠在墙上,盼着这可怕的夜赶紧过去。可是今晚过完还有明晚呢,人生这么长,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
我叫初遥,我在江州。准确地说,是逃到了江州。

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已经整整一周了,整日整夜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不问日升不问日落。睁着眼睛无所适从,像身体和灵*分离了一样。

从小到大,我听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“初遥,你真好命”,我总是笑着接受从不反驳,因为这句话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事实。

我的母亲是大学教授,我的父亲是艺术家,曾是一对璧人的他们生下了遗传他们好基因的我,我就是那个收情书收到手软的别人家的孩子。

我从小喜爱画画,一路顺风顺水,到大学也是选了自己喜欢的画画专业,大二的时候认识靳延之,然后相恋一直到结婚。

靳延之是富二代,但他身上一点不良的习惯都没有,反而因为有好的教育所以修养特别好。

我们两个应该算是合适的人,彼此谅解很少吵架,日子甜蜜而又幸福。每当看见娱乐新闻出轨门妻子又原谅了丈夫的时候,我都会开玩笑地跟他说:“先说好了,你要是敢在外面找别人,我一定要跟你离婚,孩子归你,我再嫁高富帅。”

我之所以会开这种玩笑,是因为心里好像笃定似的,靳延之他一定不会做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情。

我和他一毕业就结婚了,生活富足,感情顺利,以至于我明明已经成年许久,却仍有一份孩子的天真,说白了,就是傻。

两年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孩,如今小孩也两岁多了,我曾经说过的玩笑话,一语成谶。

2

是孩子满月时,我和格子重新有了联系,她拿红包给孩子,并告诉我她也来了惠州。

“是吗?太好了,那以后我们多走动走动。”我说这句话的语气并不生疏,但也不怎么热情,老同学间的客套成分多一些。

大学里我并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,我一般都待在画室,而大多数空余时间一般也是跟靳延之在一起。

对格子印象深一些,是因为她之前也喜欢过靳延之,但知道我和靳延之在一起后,她很大度地祝福了我们,并无纠缠,所以我挺欣赏她,觉得她是性情中人,值得交朋友。

之后的两年里,我和格子就这样走动起来,她来主动找我的次数较多,总是买一些孩子喜爱的玩具,于是我也常赠她一些小礼物。

靳延之第一次见格子的时候是在家里,他偷偷问我说:“我怎么感觉她怪怪的?”

我满脸疑问地看着靳延之,不明所以,“哪里怪,我们之前就都认识啊。”

他停顿了一下,说道:“看我的眼神。”

他的答案惹得我大笑,我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小延子,你已经自恋到以为所有人都觊觎你的份上了吗,哈哈。”

他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,而这个话题也自此没有再提过。

就这样,我和格子常在一起作作画,逛逛街,也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,关系也就在日渐相处中更进一步。

日子过得飞快。

前一周的某天,天空蓝得像一块完整的宝石,我照例出门走走,并且还心血来潮地去找了靳延之。

我就是在靳延之的办公室看见了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的一幕。他的办公室有一个里间,面积很小,但有床和浴室,他有时工作忙,就睡在这里。

那一天格子就是穿着他的睡衣从里间出来,问他吹风机放在哪里。

我们三个人相对而立,震惊的不止是我一个人,他们恐怕也没想到我会来。就在这时,靳延之的秘书进来,手里拿的是一套新衣服。

3

我当时很冷静,冷静得不像自己,我把靳延之叫到了天台,冷的风吹着脸,我用平稳地语气说道:“延之你解释吧,我听着。”

靳延之的神色并不慌张,就像什么事都没做般光明磊落。

他的话说得有条不紊,他说是格子到他们公司谈业务,不小心把咖啡倒在了白色套装上,然后到他办公室换衣服,而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让她上来。

“她穿着你的睡衣。”

“这个我没想到,我明明给她拿了浴巾的,谁知道她翻了我的衣橱。”靳延之耸耸肩,一脸无辜的样子。

他自始至终都很放松,就像他很笃定地认为我一定会相信他一样。

我想,如果没有格子发来的那些铁证,我一定会相信靳延之。

格子发来消息给我,只有简单的一句话,她说,初遥,我希望你祝福我们。剩下的全部都是照片,是格子和靳延之的合照,还有聊天记录截屏。

我看完这些后,全身发抖,手哆嗦地给靳延之打电话,他当时正在开会,我颤抖着跟靳延之说:“靳延之,你回来,立刻,马上。”

“初遥,怎么了?”他大概是以为我出了什么事,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焦急,而还没等他说完我便挂了电话。

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,恍恍惚惚像是一个未醒的梦。

靳延之很快就赶了回来,而我看着一脸纳闷儿的他,已经开始口不择言,“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演技有这么好。”

“遥遥,你先别激动,这里面有误会。”靳延之按住我的肩膀,略弯腰,眼睛专注地看着我。

可现在的他就像我穿过的一个破旧的衣服,之前有多么亲密,现在就有多么恶心。对于靳延之的感情转变原来只需要一瞬间,这一瞬间里,他的伪装悉数被揭穿。

“误会?靳延之,你怎么可以跟格子在一起?”

“遥遥,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样,真的不是。”靳延之也开始急了,或许是他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败露。

“手机,我看你手机。”我和靳延之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从来没有翻看过对方的手机,我们说好彼此信任,给对方安全感,到如今这步也是迫不得已。

不出意料,我在靳延之手机云相册里找到了他们的合照,“解释啊,你解释啊。”我像个泼妇一样向靳延之大喊大叫,什么素养,什么礼仪我全都不顾了。

孩子在一旁哇哇大哭,整个房间里一片狼藉。

“我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怎么解释啊,遥遥你先冷静下来,我们好好分析好不好?”靳延之几尽渴求的目光,我已经无暇顾及。

我的心里就像住着一个小怪兽一样,它现在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,我气得喘不上气来。发了很长时间的疯,我突然安静了下来,就像噩耗来临前出人意料的寂静。

靳延之也被我闹累了,像我一样坐在墙边,他一腿伸直,一腿蜷缩,胳膊软绵绵地搭在腿上。他跟我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:“初遥,我们不是说好要互相信任吗,我们说好的。”

而我连回他话的力气也没有了,我突然觉得吵架比跑步、爬山还要累。

这是我和靳延之第一次,唯一一次这么大动干戈,他的模样像是对我积攒的无数失望悉数爆发。

他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,不断质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他,而他眼睛里尽是受伤的神色。

我对他越发厌烦起来,都证据如铁,他仍死不承认,他当真以为我是一无所知的傻子?

4

回忆起这些的时候,我仍不可避免地喘着粗气,这些拼命想除掉却烙印在心底的记忆,让我在短短的一周里难以理清思绪。

最终我还是决定联系律师离婚,而孩子我要据理力争,我可不能把孩子推入格子的虎口。

蓝之风风火火赶到我居住的酒店时,我正迷迷糊糊地睡着,听到门铃响后我起床开门,门外的蓝之一身精致合体的风衣,却被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抱住了。

她似乎也被我人不人、*不*的状态吓到了,怔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揽过我的后背,用力地回抱着我。

过了许久,我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放开她,看着她的衣服上染了一片不小的水渍,我有些幸灾乐祸地跟她说:“蓝之,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。”

她嫌弃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进到房间、关门。是蓝之的到来,让我的心一下子宽慰了很多。

她大我三岁,是一名律师,同时也是我多年的好友,同路人相伴,不同路便擦肩而过,在某种意义上,我和蓝之是同路人,相同的三观,相近的生活环境。

蓝之把外套脱下来挂好,然后脱掉鞋子坐到了我的对面,面对这张三十岁女人的脸,我突然有些感动,她是推掉了多少案子和家庭琐事才连夜赶来我的身边。

她自是知道一向顺风顺水的我经历这些会承受多么大的打击,但她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理性,在我什么也不愿意说的情况下,依然逼迫我一定要讲出细枝末节。

“你知道的,我和靳延之的感情一直很好,好到我根本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做这种事,没想到……说到底他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美女入怀便不想推开。”我跟蓝之抱怨了好半天,一句在点上的分析都没有。

后来,她便开始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我,我看她在本子上用笔飞速地记着,就像鸟不断挥舞的翅膀。

等我在迷迷瞪瞪地状态下回答完所有的问题,猛然抬头时发现她的表情有一些凝重,她说:“我多么希望你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。”

对方对感情不贞,孩子尚小,所以孩子判给我的几率更大一些。“但我还是劝好不劝离。”

“蓝之,你应该了解我的,我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污点。”她点点头,算是默认。我说这句话的时候,窗外刚好有一片树叶飘落,我隐约看见它因为有阳光的照射,所以一半明亮一半黑暗。

而金色的光毫不吝啬地照射房间里的地面时,乍一看竟是灰。

蓝之陪了我整整两天,后来实在有急事所以不得不离开,她嘱咐我凡事要冷静,切不可冲动。

我在窗边一直张望着她离开的身影,一直张望到实在找寻不见,我害怕一个人待在这陌生而又冰冷的地方,我开始想念我的父母,我的孩子,然,比起想念更害怕将这一切公之于众。

那样的感觉就像,我的身前是断头台,身后是火红的烙铁,向前亦或向后,都不是我希望的选择。而我此刻有多难受,就有多么恨靳延之。

5

我决定出门走走,虽然我的状态极不适合出门,我出门的时候甚至连衣服都没换,果真在陌生的土地上才能展现最真实的自己。

酒店就坐落在江州的一条很繁华的街上,这种繁华不同于城市那种霓光溢彩、水泥钢筋堆砌的虚假繁华,而是在一声声朴实叫卖中的真实,于是,在这里走的每一步我都觉得很踏实,并非漫步云端。

我看见装潢各异的小店,看见大大小小的摊位,看见男男女女,有人穿着很艳丽的裙子,有人穿着很随意的拖鞋。我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,他们看起来都那么幸福而又满足。

这时,我看见一对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老奶奶,他们的摊上摆一些小百货,两人坐在椅子上,并不费尽心力地吆喝,而是安安静静地晒着太阳。老爷爷有时会不由自主地看着老奶奶,在他们的世界里时光已流逝了那么多,不知为何我仍能在老爷爷的目光里读到宠溺的爱意。

以前,我和靳延之也是说着说着就想到了以后,我也会问等我老了你会不会爱我的傻问题。

“那时候我也很老了,一定没人再稀罕我这个老头子,那我就勉强再跟着你这个老婆子吧。”

“到时候,你就叫我老婆子,我叫你老公子啊!”我想我和那个时候的靳延之一定儿孙满堂,我还想跟他们讲我和你们的爷爷是如何的相恋相知,我一定要添油加醋地凸显出我的美丽,以及靳延之追我的不易,以此显示我独有的个人魅力。

想着想着,就不自觉地流了泪,泪眼模糊中隐约看见老爷爷细心地为老奶奶整理着发型,这似乎是做了几十年的熟稔。我想起靳延之也总是爱摸我的头发,频率像摸我胸一样勤,他还总是义正言辞地说:“谁让你有我没有呢!不对,你的就是我的,因为你也是我的。”

想到这我噗嗤一声笑出来,嘴角还沾着泪,舌头舔一舔嘴唇是眼泪湿咸的味道,靳延之有时也像个孩子一样幼稚呢。可大多数时候,都是我依赖着他,我知道天塌下来他也会替我顶着。

我想起他的好脾气,想起他对我事无巨细的照顾,想起他为我花钱时眼睛连眨都不眨。我想起他的诸多好,而就是这样一个我一直放在心间上的男人,很快就不再属于我了。

而格子真的爱他吗,她会好好照顾他吗?很奇怪,那一刻我突然不再厌恶靳延之,而是重拾了爱,因为我愿意相信,他之前对我的好都是真的。

倘若爱情是一时的产物,那我想,靳延之把最好的爱情给了我,虽然他后来没能肩负起一个丈夫、一个父亲的责任,那我也不怪他,我会像原谅一个孩子一样原谅他,只要他跟格子能过得好。

我承认,那一刻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了,不相信自己还有什么残存的魅力能守住这个男人一生一世。

6

我是突然被靳延之抱到怀里的,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,这样熟悉的味道我不用抬头便知道是他。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踪迹,没想到他还是找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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